简介:南客曾經不止一次地想起初見他時的那個早晨,每每都會生出淡淡的悔意,心想當時如果自己再果斷一些,不去聽他說的那些廢話,或者真地有可能當時就把他殺死,那麼便不再會有後續的那些故事與麻煩而黑袍,連這個機會都沒有給他黑袍為蘇離準備的是一鍋溫水,是一座緩緩移動的石磨當然,按道理來說,他必須時刻注意著這場風雪之中的殺局,因為畢竟他要殺的人是蘇離在獸潮的最前方,折袖和七間迎著越來越高。越來越明亮的太陽,一路涉水而行她還是他的眼,他還是她的腿「往哪個方向走」他之所以當著南客的面說她是鬥雞眼,一是因為他知道這不是真的鬥雞眼,而是她的神魂與身體衝突的徵兆,是病徵而不是身體殘疾,所以覺得可以說,再者就是,他這時候把南客看作一個病人,身為醫者當然要言無不盡—他真的沒有惡意,也沒有想到鬥雞眼三個字對一個少女來說意味著怎樣的羞辱,然而就是他這樣隨意認真而誠懇的話,才顯得格外真實可信,於是才會讓南客感到憤怒至極.